2. 山西省人民医院病案统计科, 太原 030012;
3. 山西省人民医院核医学科, 太原 030012
2. Department of Medical Record Statistics, Shanxi Provincial People's Hospital, Taiyuan 030012, China;
3. Department of Nuclear Medicine, Shanxi Provincial People's Hospital, Taiyuan 030012, China
乳腺癌是中国女性发病率较高的恶性肿瘤,并且患病群体年龄趋于年轻化。乳腺X射线摄影是发现早期乳腺癌有效的方法之一。然而,对于致密型乳腺,由于腺体重叠影响,病变检出率有限,在传统数字乳腺摄影(digital mammography,DM),特别是全视野数字乳腺摄影(full-field digital mammography,FFDM)的基础上,乳腺数字体层合成摄影(digital breast tomosynthesis,DBT)将体层摄影与数字乳腺X射线摄影相结合,是一种新兴的乳腺成像方式[1]。但DBT平均腺体剂量(average glandular dose,AGD)与DM比较辐射剂量略高,2007年国际放射防护委员会(ICRP)将乳腺组织的权重因子由原来的0.05提升至0.12[2-3]。如何取得乳腺摄影影像质量与辐射剂量的最佳匹配,是当前学者们关注的焦点。本研究通过对FFDM和DBT摄影参数及AGD进行分析,探讨压迫厚度、乳房密度与辐射剂量的相关性,并同时考虑厚度与密度对AGD的交互作用影响,以指导在临床实践中对不同类型乳房摄影方式的优化选择与应用。
资料与方法1. 患者资料:回顾性提取收集2020年11月至2021年2月于山西省人民医院接受数字乳腺X射线检查的患者资料,筛选使用Combo(FFDM+DBT)模式摄影的患者,年龄30~69岁,平均年龄为(47.2±5.6)岁。
2. 检查设备与方法:使用Hologic公司SeleniaⓇDimensionsⓇ数字乳腺三维断层摄影系统,体位采取标准双侧头尾位(CC位)、内外斜位(MLO位),乳房压迫力20~30磅(LB)摄影,共计229例,所有图像资料均由两名专业技术人员采集,完全按照规范化摄影操作流程并进行质量控制,DICOM图像均在后处理工作站专用竖屏显示器观察,符合诊断要求并传输到密度软件处理平台(CenovaDICOMserver)进行原始数据处理,Quantra软件估计原始图像中每个像素水平的纤维腺体组织厚度,在整个图像上相叠加得出整个乳房的纤维腺体体积,然后考虑整个乳房轮廓估计出乳房的体积,计算纤维腺体体积百分比,最终通过Quantra密度软件产生类似ACR(BI-RADS)分型的Q_abd密度分类:Q1(0~5.20);Q2(5.21~12.6);Q3 (12.7~25.6);Q4(25.7~100.0)[4]。统计记录双侧乳房压迫厚度(mm)和乳房密度(Q_abd)分类及其AGD、kVp值。
3. 主要技术参数:非晶硒平板探测器,成像野:24 cm × 29 cm,成像矩阵:3 328 × 4 096,像素尺寸:0.070 mm,空间分辨率:7.1 lp/mm,采集速率:4幅/s。kV范围:20~ 49 kV,阳极材料:钨,双靶角。滤过:0.050 mm铑(Rh)和0.050 mm银(Ag),0.070 mm铝(Al);焦点尺寸:0.3 mm,0.1 mm。规范化摄影,自动滤过、自动曝光控制(AEC)模式进行图像采集。DBT技术乳房按照标准方式压迫,X射线管在15°(+7.5°到-7.5°)内旋转,大约每1°进行一次曝光,获取不同角度原始影像,重建为层厚1 mm的高分辨率断层图像,压迫后5 cm厚的乳房被重建为50个断层图像。
4. 患者分组:不同年龄按双侧头尾位(CC位)平均压迫厚度分为4组:21~30(43例)、31~40(81例)、41~50(74例)、51 mm及以上(31例),标准差为0.5 mm。由于本研究Q1类密度只有2例,故将Q1与Q2合并为一组分析,因此,乳腺量化密度分为3组:Q_abd密度1~2类59例,3类127例,4类43例。所得229例图像为双侧CC位和MLO位,共计916幅(DBT+FFDM)视图,均符合诊断标准,其乳房测量压迫厚度及DBT、FFDM模式AGD和kVp来源于DICOM图像记录采集参数。本研究通过医院伦理委员会批准(2022省医科伦审字第43号)。
按乳房CC位压迫厚度和Q_abd密度分组,分类统计DBT/FFDM模式双侧CC位、MLO位管电压(kV)和AGD;并同时考虑乳房压迫厚度、乳腺密度交互作用对AGD的影响。全部229例Combo模式乳房压迫厚度CC位19~77 mm,MLO位20~78 mm;摄影管电压kVp:DBT 26~36 kV,DM 25~32 kV;AGD范围:CC位DBT 1.05~3.22/DM 0.72~3.84 mGy,MLO位DBT 1.04~3.36/DM 0.68~4.62 mGy。
5. 统计学处理:采用SPSS 23.0软件进行分析。定量资料符合正态分布,以x±s表示。多组间各指标均数的比较,满足正态分布和方差齐性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进一步两两比较采用LSD-t检验。DBT与DM差异的比较采用配对样本t检验。乳房密度和压迫厚度对模型AGD的影响采用协方差分析,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用DAGD差异表示DBT与DM模式(DBT-DM)AGD的差异。
结果1. 压迫厚度与AGD、kV的关系及两种摄影模式下AGD的差异:两种摄影模式AGD与乳房压迫厚度呈正相关,CC位DBT/DM(r=0.55、0.53,P<0.001)、MLO位DBT/DM(r=0.62、0.48,P<0.001);kVp与乳房压迫厚度呈正相关,CC位DBT/DM(r=0.98、0.83,P<0.001)、MLO位DBT/DM(r=0.86、0.86,P<0.001)。乳房压迫厚度在21~30 mm CC位及MLO位、31~40 mm CC位,DBT模式AGD高于DM,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15.83、5.44、6.20,P<0.05);31~40 mm MLO位、41~50 mm CC位DBT模式AGD略高于DM,41~50 mm MLO位AGD接近,51 mm及以上CC位和MLO位DBT模式AGD低于DM,但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DBT模式kV值大于DM 1~2 kV,厚度分组下两种摄影模式AGD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t=11.93~63.42,P<0.05)。各组间DBT/DM模式下AGD、kV的比较见表 1,表 2。
![]() |
表 1 CC位和MLO位不同压迫厚度与两种摄影模式AGD的关系(mGy,x±s) Table 1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mpression thickness of CC and MLO and AGD of two imaging modes(mGy, x±s) |
![]() |
表 2 CC位和MLO位不同压迫厚度与两种摄影模式kVp的关系(kV,x±s) Table 2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mpression thicknesse of CC and MLO and kVp of two imaging modes(kV, x±s) |
2. 乳房量化密度(Q_abd)与AGD、kVp和压迫厚度的关系:Q_abd与AGD呈正相关,CC位DBT/DM(r=0.36、0.39,P<0.001)、MLO位DBT/DM(r=0.16、0.30,P<0.001),AGD随乳房密度增加而升高,腺体密度高的乳房AGD较高;与管电压kV呈负相关,CC位DBT/DM(r=-0.32、-0.32,P<0.001)、MLO位DBT/DM(r=-0.34、-0.35,P<0.001),本研究Q_abd分组密度较高的乳房平均压迫厚度较低,kVp较低,平均kV值随密度增加呈减低趋势。MLO位DBT模式Q1~2与Q3类AGD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其余CC、MLO位组间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2.05~6.27,P<0.05)。各分组DBT与DM模式下AGD比较:Q1~2类CC/MLO位、Q3类CC位DBT模式AGD高于DM(t=2.23~8.27,P<0.05);Q4类MLO位DBT模式AGD低于DM(t=-3.14,P<0.05);Q3类MLO位、Q4类CC位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
3. 同时考虑乳房密度和压迫厚度对AGD交互作用的影响:表 1、表 3结果显示,单独考虑厚度分组或密度分类对AGD的影响,随着平均厚度的增加AGD增大,密度增高AGD也增大;但是随着密度的增高厚度在变薄。因此,本研究同时考虑密度和厚度对AGD的交互影响,采用协方差分析结果显示,密度和具体厚度对各模式均有影响(F=9.11~56.48,P < 0.005),密度与厚度对于AGD的交互作用仅在MLO位DM模式下有统计学意义(F=3.16,P=0.005),其余CC位DBT和DM模式、MLO位DBT模式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
![]() |
表 3 乳房Q_abd密度分类与AGD、kVp和压迫厚度关系(x±s) Table 3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breast Q_abd density classification and AGD, kVp and compression thickness(x±s) |
讨论
对于乳腺X射线筛查,应遵从放射防护最优化原则,在获得足够诊断信息情况下,使受检者所受剂量尽可能低[5]。同时国际放射防护委员会(ICRP)推荐诊断参考水平(DRL)作为管理和降低患者辐射剂量工具[6]。在评估乳腺摄影潜在辐射风险时,腺体组织对辐射最敏感,AGD更有利于致癌风险的评估。与西方女性相比,亚洲女性致密型乳腺比例高,乳腺癌患病人群日趋年轻化,因此本次研究收集年龄30岁以上,进行Combo(DBT+FFDM)模式摄影,评估不同厚度及密度AGD差异和变化。乳腺X射线摄影中,AGD是准确评估乳腺摄影潜在致癌风险首选测量参数[3, 7-8],参考国外标准及国内剂量推荐值,平均乳腺组分(50%腺体,50%脂肪组织)、压迫后4.2 cm标准厚度乳房一次曝光的平均腺体剂量不应超过3 mGy[3, 6, 9]。相对于FFDM,DBT技术减少或消除乳腺组织重叠和结构噪声影响,可有效降低召回率和减少不必要的活检,提高了乳腺癌早期检出率和诊断准确性[10-13]。
本研究所列全部229例Combo(DBT+FFDM)摄影AGD均数分别为:CC位DBT 1.725 mGy/FFDM 1.638 mGy,MLO位DBT 1.841 mGy/FFDM 1.840 mGy,与厚度42 mm(Admin>Calibrate)标准体模质量控制AGD相比略高[Combo摄影:DBT模式30 kV、Al滤过AGD 1.46 mGy,DM模式28 kV、Rh滤过AGD(1.23±0.01)mGy];采用自动滤过、AEC自动曝光控制:Rh为常用滤过,在压迫厚度超过Rh预设厚度需要更高kVp值或AEC预曝光探测为致密型腺体,需要更多的曝光量时自动选择Ag滤过,DBT模式Al滤过;CC、MLO位DBT和DM两种模式AGD均数低于3 mGy,在辐射剂量安全范围。相同体位DBT管电压kVp值比DM高1~2 kV,DBT成像技术是一系列低剂量曝光,较高的管电压可减少曝光量,使其15次低剂量曝光总量在较低的水平。国内外相关文献提示,DAGD差异与乳房厚度和密度负相关,更厚、更致密乳房DAGD更小,乳房组织越厚越致密,DAGD越小,提示DBT的AGD与DM相似,甚至可能比DM更小[14]。本研究显示,随乳房厚度和密度的增大,DBT模式AGD变化幅度(组间差异)低于DM模式,与之前研究结果相同。
按厚度分组,压迫厚度大的乳房AGD较高,按乳房密度分类,Q_abd高的乳房AGD较高。本研究显示,无论是DBT还是DM,AGD都与压迫厚度有关,压迫厚度与AGD中度或较强相关[13]。因此,在工作中有必要根据患者的最大压迫耐受性来降低乳房厚度,以减少平均吸收剂量。杨蕾等[10]关于DAGD差异(DBT-DM)的研究显示,乳腺密度和压迫厚度都是DAGD差异(mGy)的独立影响因素,乳腺密度或压迫厚度越大时,DAGD越小(即DBT模式AGD越接近甚至低于DM),其中乳腺密度对DAGD的影响更大。DBT和DM模式AGD随压迫厚度或乳房密度的增加而增大,但DAGD差异随着压迫厚度或乳房密度的增加而减小;因此在压迫厚度小、乳房密度低时,DBT模式AGD高于DM,在压迫厚度增加或乳房密度增高时,DBT模式AGD接近或低于DM模式。本研究各分组间DBT模式AGD差异低于DM,结果与国内外其他学者的研究一致[10, 13, 15]。Østerås等[15]的研究显示,DM的AGD分布比DBT更宽,在DM模式下AEC对密度差异的调整要比DBT模式大,密度高的乳腺接受的AGD大,而DBT剂量差异很小,致密型乳腺DBT与DM的AGD比值明显低于脂肪型;DBT模式对乳腺厚度更敏感,DBT光谱kVp更具穿透性,可能有助于减少DBT因乳腺密度引起的剂量变化。
按厚度和乳房密度分组,AGD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乳房Q_abd密度高,平均压迫厚度低,同时管电压kVp较低,DAGD差异小。相对于欧美等国,中国女性乳房更致密,平均压迫厚度较低,结合DBT模式提高诊断准确率的同时所产生的辐射风险剂量较低。同时考虑乳房密度和厚度对AGD的影响,仅在MLO位DM模式有统计学意义(P=0.005);分析其原因,MLO位包括腋部乳腺、胸大肌和腋窝前淋巴结组织,各分组MLO位平均厚度大于CC位,DM模式AGD均数大于CC位,与DBT比较DM模式AGD变化幅度较宽,且与厚度、密度呈正相关。本研究首次关注了乳房Q_abd分类与平均厚度的关系,并同时考虑乳房密度和厚度对AGD的交互作用影响,因样本量和病例较少,乳房密度分类与厚度关系及对AGD交互作用意义需要更大样本量进一步验证。
尽管DBT的平均AGD高于DM,但致密型乳腺DBT与DM的AGD比值和差异更小,AGD接近或低于DM模式。本次研究乳房量化密度Q_abd分类来源于Quantra软件,比传统BI-RADS分型更客观和准确,乳房大小与压迫厚度可在检查时直接观察、测量或从设备上读取,相对于获取乳房密度更加容易;不足之处是没有对DBT模式的诊断意义做相应的探讨和统计。参阅同行专家学者关于DBT诊断意义,乳腺体层摄影对于脂肪型和致密型乳腺均具有价值,而且对致密型乳腺的诊断效能明显提升。此外,有研究显示,单视图MLO-DBT+CC-DM优于双视图DM,特别是乳腺致密度高的患者,单视图(MLO-DBT+CC-DM)能提供更好的诊断性能,而且AGD增加最少;诊断显示方面DBT优于FFDM,单视图(CC-DBT+MLO-FFDM或CC-FFDM+MLO-DBT)优于双视图FFDM[13-14]。应用诊断参考水平(DRL)管理和降低辐射剂量,减少潜在辐射风险,更依赖于受检者年龄、体型和乳房大小等因素,临床应规范化操作,合理使用压迫减低乳房厚度并优选最佳摄影模式。为减少剂量或因检查数量及设备等条件所限,DBT技术应优先选择诊断困难的病例,特别是致密型乳腺或发现可疑病变需要进一步诊断的患者。
DBT/FFDM模式AGD在安全范围,并与乳房厚度、密度类型正相关,适当压迫尽量减小乳房厚度可以降低AGD,但乳房密度为不可控因素;Combo(FFDM+DBT)模式能够提高诊断准确率,但时间和剂量的累积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辐射风险。为平衡乳腺摄影潜在辐射剂量风险,应谨慎合理使用DBT模式,在重点人群和有诊断需要(或个人意愿)时适当增加DBT,也可根据不同乳房类型(致密型)及可疑病变筛查等具体情况优化选择CC-DBT+MLO-FFDM/CC-FFDM+MLO-DBT或CC-FFDM+MLO(DBT+FFDM)/CC(DBT+FFDM)+MLO-FFDM等组合,在满足诊断的同时,尽可能降低受检者辐射剂量(AGD)风险,增加此项检查所带来的综合社会收益。
利益冲突 无
作者贡献声明 王青宏负责材料收集、数据整理、实施研究、论文撰写;王晓成负责数据整理、统计分析、数据审核;蔡敏参与论文指导、英文翻译;王建明负责研究设计、文献整理、指导和审核
[1] |
徐辉, 王建超, 尉可道, 等. 乳腺X射线摄影剂量仪角响应研究[J]. 中华放射医学与防护杂志, 2013, 33(5): 540-543. Xu H, Wang JC, Wei KD, et al. Research of angular dependence of mammographic dosimeter[J]. Chin J Radiol Med Prot, 2013, 33(5): 540-543. DOI:10.3760/cma.j.issn.0254-5098.2013.05.024 |
[2] |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Radiological Protection. ICRP publication 103. The 2007 recommendations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n radiological protection[J]. Ann ICRP, 2007, 37(2-4): 1-332. DOI:10.1016/j.icrp.2007.10.003 |
[3] |
燕树林, 牛延涛. 乳腺X线摄影与质量控制[M]. 北京: 人民军医出版社, 2008. Yan SL, Niu YT. Mammography and quality control[M]. Beijing: People's Military Medical Press, 2008. |
[4] |
Ekpo EU, McEntee MF. Measurement of breast density with digital breast tomosynthesis-a systematic review[J]. Br J Radiol, 2014, 87(1043): 20140460. DOI:10.1259/bjr.20140460 |
[5] |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 GBZ 130-2020放射诊断放射防护要求[S]. 北京: 中国标准出版社, 2020. National Health Commission. GBZ 130-2020 Radiological diagnostic radiation protection requirements[S]. Beijing: Standards Press of China, 2020. |
[6] |
Clement CH主编, 牛延涛主译. 医学成像诊断参考水平[M]. 北京: 人民卫生出版社, 2021. Clement CH, ed, Niu YT, transl. Reference level of medical imaging diagnosis[M]. Beijing: People's Medical Publishing House, 2021. |
[7] |
罗珺, 李彬, 倪慧霞, 等. 数字乳腺X线摄影平均腺体剂量与乳腺分型及压迫厚度的关系[J]. 昆明医科大学学报, 2017, 38(3): 79-82. Luo J, Li B, Ni HX, et al. Correlation of average glandular dosage with of breast type and breast compresses thickness in digital breast tomosynthesis[J]. J Kunming Med Univ, 2017, 38(3): 79-82. DOI:10.3969/j.issn.1003-4706.2017.03.018 |
[8] |
成文东, 蔡裕兴. 数字乳腺X射线摄影平均腺体剂量与乳腺分型及压迫厚度关系研究[J]. 生物医学工程与临床, 2015, 19(4): 385-388. Cheng WD, Cai YX. Relationship of breast type, thickness and average glandular dosage in X-ray digital mammography[J]. Biomed Eng Clin, 2015, 19(4): 385-388. DOI:10.3969/j.issn.1009-7090.2015.04.017 |
[9] |
刘佩芳. 乳腺影像诊断必读[M]. 北京: 人民军医出版社, 2018. Liu PF. Breast imaging diagnosis must read[M]. Beijing: People's Military Medical Press, 2018. |
[10] |
杨蕾, 宋俊峰, 李静, 等. 数字乳腺断层融合X线成像中平均腺体剂量与乳腺密度、压迫厚度的关系[J]. 放射学实践, 2017, 32(5): 494-497. Yang L, Song JF, Li J, et al. Relationship between AGDDBT and breast density or compressed breast thickness[J]. Radiol Pract, 2017, 32(5): 494-497. DOI:10.13609/j.cnki.1000-0313.2017.05.014 |
[11] |
蔡冬鹭, 蔡思清, 颜丽笙, 等. 数字乳腺三维断层摄影剂量控制[J]. 中国医学物理杂志, 2015, 32(5): 702-706. Cai DL, Cai SQ, Yan LS, et al. Dose control in digital breast tomosynthesis[J]. Chin J Med Phys, 2015, 32(5): 702-706. DOI:10.3969/j.issn.1005-202X.2015.05.020 |
[12] |
施玲玲, 姚丽娣. DBT中AGD与压迫厚度、乳腺密度的相关性分析[J]. 健康研究, 2020, 21(2): 212-215. Shi LL, Yao LD. Correlation of AGD with compression thickness and breast density in DBT[J]. Health Res, 2020, 21(2): 212-215. DOI:10.3969/j.issn.1674-6449.2020.02.024 |
[13] |
Sheng M, Ji J, Zhang C, et al. Optimization of the radiation dose of digital breast tomosynthesis in opportunistic screening by studying the effect of different combinations of FFDM and DBT views[J]. Int J Gen Med, 2021, 14: 1147-1154. DOI:10.2147/IJGM.S300584 |
[14] |
Shin SU, Chang JM, Bae MS, et al. Comparative evaluation of average glandular dose and breast cancer detection between single-view digital breast tomosynthesis (DBT) plus single-view digital mammography (DM) and two-view DM: correlation with breast thickness and density[J]. Eur Radiol, 2015, 25(1): 1-8. DOI:10.1007/s00330-014-3399-z |
[15] |
Østerås BH, Skaane P, Gullien R, et al. Average glandular dose in paired digital mammography and digital breast tomosynthesis acquisitions in a population based screening program: effects of measuring breast density, air kerma and beam quality[J]. Phys Med Biol, 2018, 63(3): 035006. DOI:10.1088/1361-6560/aaa614 |